魏妙沁慢慢地连皇宫也不大想去了。
一是越旁敲侧击地接触朝政,越觉得没救,二是越看魏明奕越觉得尴尬。
她打小拿宫中皇子当兄弟一般,哪里有嫁的道理?
她就干脆带了从婉与香彤,天天到郊外佛寺去上香。
今儿又是她上香的日子,只是她的马车行到半途,突然被拦下了。魏妙沁对这个动作已经有了心理阴影,但转念一想,现在荀锐还在边城呢,自然不可能来拦她的马车。
魏妙沁便让人停住了。
却见马车外跪着一个丫鬟,那丫鬟只匆匆递了封信,哑声道:“请郡主务必拆开一阅,求郡主。”
说完,丫鬟就疾步走了,再不敢多留。
她是好不容易才寻得了机会,将公子的信传了出来,回去她还得小心将手好好洗上三遍。再想起曾经俊美的公子如今的模样,丫鬟就只觉得害怕。
魏妙沁心下莫名其妙。
从婉捏住那信道:“不明之物怎能过姑娘的手?奴婢来拆罢。”
从婉拆了信,这才呈到魏妙沁的跟前,却也没让她的手去接触。
只见信纸上竟然有点点变为黑褐色的血迹,看着无端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
再仔细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