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帝在时,看着叫人痛快多了。
徐顺也跟着羞愤起来,匍匐在地,再不敢说一句话。
朝中是有直臣,敢上书谏言,敢以死抗强权。
但那不是被拖走的官员,也不是他徐顺。
他们只当新帝出身不高,又有异族血统,见他们这般阵仗,恐怕比建康帝还要好说话。
可这人真是一点也不慈悲……
竟将他们种种行径看作猴戏一样。
徐顺下不了台,拉不下脸。
他目光不得不又落到了魏妙沁的身上。
“好,该称娘娘。娘娘若有半分羞耻心,若是有半分为皇上着想,便该自请而去……”
只听得“铮”的一声响。
荀锐骤然起身,反手抽出身后悬挂的长剑。
血溅三尺高。
徐顺惊骇地捂住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赵大人闭了下眼,抬手摸了摸眼皮。
温热。
那是溅上去的血。
徐顺慢慢歪倒下去,只听见荀锐冷声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徐大人还应当好好学一学。”
魏妙沁心神震了震。
荀锐这时候朝她看了过来,魏妙沁的视线躲避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