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泷稀奇的将灯拿起来左看右看。
另一边,在客栈里的晏拂光终于醒了。
在昏迷之后,他就再次被死气压制在了识海里。
这次好不容易能够清醒,一睁眼却发现自己一个人在客栈。
上楼的时候他意识还是清醒的。
知道他与季修一间房,而小白就住在隔壁。
可现在居然一个人也没有。
这么晚了,他们去哪儿了?
晏拂光抿了抿唇,站起身来。
白泷身上的道线微不可察的亮了亮,只一瞬间又恢复成了在手腕上平静无波的样子,不仔细看实在看不出来。
“河畔?”
晏拂光喃喃自语。
他身体还未恢复,无法像他们一样自由来行。
只好在掐了一个法诀之后,用水镜看看。
房间里的铜镜微微闪了闪,不一会儿一道波纹出现,顺着镜面漾开。
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盏河灯。
那河灯上是一副山水桃花的画,他微微皱了皱眉,等到一双手将河灯转过来时,却看见了上面的诗。
叫人眼皮一跳。
……
那诗正是白泷写的。
老伯将两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