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
他送给白泷的礼物那天晚上太黑了没有看清楚。
其实就是他的亲笔签名。
一百年后，能拿来兑换一百万灵石的那种。
晏拂光知道那夜是方生之后，便挑眉准备让他创业更艰辛一些。
不过，下海？
这个词倒是新鲜。
“他准备经商？”
他沉思问。
之前大陆上灵气匮乏，好东西都被宗门与世家把持，商业发展很艰难。
现在万物复苏之后，新多了不知多少的仙府秘境之类的东西，倒是有商机可趁。
他虽不喜对方，但不得不说，这个方生还是有些行商头脑的。
他这句话出来之后，房间内静了下。
小白看着手中方生给自己留的兑换签名。
犹豫了一下：“好像……不是这样的吧。”
晏拂光：……？
白泷想着要怎么解释。
表情迟疑了半天，才古怪道：“师尊，你看过春.宫.图吗？”
晏拂光：……
他脸色青一阵红一阵，最后闭眼。
“没有！”
白泷用看乡巴佬的眼神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