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轮椅的后背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飞插上了一把银晃晃的小刀。
骆明远手里还转着一把类似的刀具,绕在拇指上打转,他脸上有疤,眼珠颜色又淡,仿佛某种猛禽猛兽一般,说起话来自然而然带着一股匪气,显然,这飞刀就是从他手里发射出来的,险些划伤白瑞峰的耳朵。
“我媳妇儿说的都是实话,白先生道貌岸然,听不惯吗?”
白瑞峰摸了摸自己耳朵,耳垂边缘稍稍有些刺痛,估计是方才刀锋划到了一点,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满脸怒色地闭上了嘴。
严易将连盼抱上楼,放到了床上,阴沉着脸替她整理好薄被的角落,又在她脸上轻轻碰了碰,吩咐跟上来的周嫂,“好好看着”。
周嫂哎了一声,连大爷也坐在旁边,一脸愠色。
严易弯腰朝他鞠了一躬,老爷子也没说话。
严老太太在旁边叹了口气,“不要祸及无辜。”
片刻之后,严易从楼上下来了,老太太却没回来。
江铃玲没见老太太,顿时有点慌,扶着白悦欣,长着脖子朝楼上望,“老太太呢?”
“温斯特。”
严易的神色几乎已经是沉得要滴出水来了,他叫了一声医生的名字,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