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但恐其不能聚集,子柔、异度有何对策?”
蒯良蒯子柔道:“群众不附的原因,是出于仁之不足,群众依附而不能兴治的原因,是出于义之不足;
如果仁义之道能行,则百姓来归如水势之向下,何必担忧来者之不从而要问兴兵之策呢?”
刘表又问蒯越,“异度以为如何?”
蒯越蒯异度道:“景升兄,治平者以仁义为先,治乱者以权谋为先。兵不在多,在能得其人。
袁术为人勇而无断,苏代、贝羽皆一勇之武夫,不足为虑。
宗贼首领多贪暴,为其属下所忧。
我手下有一些平日具修养的人,若遣去示之以利,宗贼首领必定持众而来。
使君便诛其无道者,再抚而用其众。
如此一州之人,有乐存之心,闻使君之盛德,必扶老携弱而至。
既而兵集众附,南据江陵,北守襄阳,荆州八郡可传檄而定。袁术等人虽至,亦无所能为了。”
刘表叹道:“子柔之言,可谓雍季之论。异度之计,可谓臼犯之谋。”
话音稍落,自外面慌忙跑进来一人,连忙说道:“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闻言,三人疑惑的看向进来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