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脚,试图驱走寒意。
一旁同样跟着受冻的蒯氏兄弟,很是不理解——
明明是荆州之主,即便礼贤下士,也不能丧失基本的身份和威严。
然而,就在刘表充满期待的目光中,发现三里外的山岗,奔来一骑十余人的队伍。
对此,刘表喜笑颜开,“来了,来了来了,快快迎接。”
少顷,看着对方还有不足一里,刘表已然上前拱手作揖。
“哈哈哈……让景升兄久等了。”
尚在百步之外,来人便大笑,言语之间充满愧疚。
人家是豪族宗贼,有自己的私家兵,刘表哪敢不客气?“不敢当啊,天气寒冷,还请里面喝口热茶。”
说话间,来人已来到眼前,瞬间翻身下马,抱拳作揖道:“是我有愧,怪景升兄苦等了。”
闻言,刘表不解,下意识的看了看身边的蒯氏兄弟,继而追问,“敢问阁下,此话怎讲?”
“半个时辰前,在下已赶到江陵,刚在三里外喝了口热汤,说到这儿,还要感谢驻守的士卒兄弟们啊!”
不等来人把话说完,刘表面色巨变,几乎气绿了。
当即拂袖,尽显不快,“好一个奸诈之徒!”
好人都让刘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