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梢,反倒认为是张仲景的药见效了。
刘辩唯恐被人看见,传到了出去,当即抓着张良的手腕进屋。
“直接说事。”刘辩说着,为自己倒了杯茶水,咕嘟咕嘟两口下肚。
“主公,又发生四起杀人事件,与崔烈死法一样,可见是在针对主公。”张良说道。
放下茶杯的刘辩,抬眉看向张良,“继续说。”
张良拱手道:“淳于嘉、杨彪、伏完、蔡邕四家。”
刘辩知道,昨日在未央宫,是此四人站出来为了刘辩请求免罪,尤其是淳于嘉和杨彪。
刘辩对淳于嘉了解不多,对杨彪却略知一二,尤其对杨彪的儿子杨修了解的更多。
“看来,即便不是龙树动的手,也是龙树命人去干的,正是为了警告他们,不要站错了队!”刘辩沉声道。
“主公说的极是。”接着,张良又说:“今儿晌午,蔡邕再次来过驿馆,了解主公的情况。”
“你是怎么说的?”刘辩问道。
“仍旧昏迷不醒。”张良如实说道。
“做的好。不过也看得出来,四人中只有蔡邕真心站在孤这边。”刘辩说时,忽然想起紫竹林深处,轻抚琴的女子。
“若没有受到威胁,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