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辱没了甄家和张家的名声!”
张氏话音落下,向刘辩施了一礼,“此逆子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先生原谅。”
“夫人,您严重了。”刘辩说着,向张氏拱手。
然而,张氏随着话音落下,转身离开凉亭,没有再理会刘辩之言。
甄家是书香门第,张氏能嫁给甄逸,腹中岂能没有些许点墨?
故而,张氏听出刘辩话中用意,只好数落不中用的侄子。
至于转身离去,显然是对张官撒的气。
即使刘辩出言无礼,可他毕竟是为甄俨医病的疾医,今后甄俨能否康复,还要仰仗刘辩。
张官眼看着姑母离去,本想呼喊,可知姑母当真生气,随之猛然扭头看向刘辩,“刘昌,今日之仇,我张官记下了!”
张官说完,大步离去。
“兄长!兄长!!兄……”甄洛连连呼唤,可张官仍旧没有回头。
“你这表哥心术不正、品行不端,在下不忍小姐被辱骂,才会出手教训,若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刘辩拱手作揖。
虽然张官过于鲁莽,刘辩出手教训也属于不应该,可他所做的一切,均是为了甄洛。
甄洛饱读诗书,自然明事理,深知刘辩的用意,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