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马云禄疑惑道。
旋即,刘辩将事件的前因后果道明。
不多时,马云禄不由得紧-咬牙根,怒道:“此女子好狠的心!一而再再而三的寻夫君的仇,如今竟不惜利用兄长的感情,导致爹爹被杀!”
刘辩察觉马云禄的情绪有些缓和,继而再次说道:“说到底都是因为我,若不是招惹了难缠的少司命,岳丈就不会死。”
“事已至此,说这些有何用?”马云禄话音至此,抬起刘辩的头,为他拭去脸上的泪水,“妾身知道,误杀爹爹并非夫君所愿,所以,还请夫君不要再自责了。”
“好,禄禄说什么就是什么,夫君都听禄禄的。”刘辩说完,捧起马云禄的面颊,轻轻的落下一个吻。
“夜深了,夫君还没用饭吧!?禄禄这就去为夫君造饭。”马云禄说着,便要向灶房走,反被刘辩拉住嫩白皓腕,“夫君,怎么了?”
“东胡渡河,晋阳战事渐起……”
“你又要走!?”马云禄可以原谅刘辩误杀爹爹,但、但为什么刚一见面就要走?
刹那间,刘辩将她拥入怀中,在其耳边轻声道:“对不起,没有国,何来的家?夫君职责所在。”
刘辩话毕,封住了马云禄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