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打残,被迷惑的心智未必会醒悟,反而会不顾疼痛继续厮杀。
再有,对方多半是南部四郡之人,而祖大寿极有可能遭遇不测。
为了更多兄弟不受危险,他熊阔海只能不得已而为之。
砰砰砰!!!
熟铜棍一出,棍扫一大-片,瞬间伴随一连串骨裂之音,以及溅起的蓬蓬血雨。
不消三息,手提熟铜棍的熊阔海一连砸死十余护卫,已然追上手提大红灯笼的女子。
女子并不慌张,反而扭头看向熊阔海,嘴角漾起淡淡的笑意,“看来,你果真很想知道……”
女子话音未落,反被迅速出手的熊阔海抓-住脖子。
“你、你这是作甚?”女子完全没有想到,对方没有怜香惜玉,反而如此粗暴。
“你是何人?”眼下危机四伏,熊阔海没空陪她磨叽。
女子闻言大惊,“你没事?”
“快说!”熊阔海说着,手上毫不留情的加重一份力道。
“你、你弄痛我了,放手,快放手!”女子感到非常不适,却仍旧不忘发出甜美的嗓音。
“宵小蛮夷,简直痴心妄想!”熊阔海话音未落,已然抓着女子的脖子,生生提了起来。
女子对此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