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是无法仿造令牌的。
刘辩既然只认令牌、不认人,自然在制造令牌期间,留有独特的识别方式。
另外,眼下的蜀郡属于四面楚歌,杨延昭能够自朱提赶来,且不说遇到危险,还能为丞相提供有效信息。
因此,天启毫不犹豫的将他放进来,结果却悲剧了。
“丞相不要靠近,这畜生神志不清,已经忍不住您了!”天启提醒道。
“杨延昭!杨延昭!!”萧何不听劝阻,仍旧发出呼喊,试图得到有效信息,“你究竟怎么了?”
萧何知道南部四郡很是诡异,却无法想象究竟有多么诡异。
面对杨延昭的遭遇,萧何毫无办法。
再有,眼下拿不下杨延昭,对萧何、天启以及城里的所有官员、百姓而言,是最具危险的。
因为就在昨日清早,城南的敌军开始进攻了。
即使关上有火雷弹,却无法长久支撑下去,何况关上的将士极少,已经连续五日不便不休。
若再继续下去,即使不被敌军杀死,也会活活累死。
至于杨延昭,一个天启都拿不下,就不要试图把希望寄托在其他人身上了。
就在萧何意识到无可奈何之际,一个全身狼狈的士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