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毕竟自己身份是那么的不纯洁。
留是立刻死，走是慢慢死，叶迁很矛盾，怎么没第三条路呢？
……
柯恒的伤口虽然已经消毒包扎，但是偶尔的疼痛却让他的心不时揪一下。他并没有恨叶迁或者车秉。这只是两种思想矛盾的爆发而已。就如同叶迁也不恨他一样。但两伙人必须有一伙彻底消失，否则信念的战争永远不会消停。
“目标车辆返回酒店路上。”
“确认车内目标，一男二女。”
“确认目标为正确目标。”
柯恒收着一个个消息，轻轻用右手指敲打桌面等待时间的流逝。跟踪是一门艺术，不是电视中一个人跟随着另一个人一直走，然后还探头探脑，把身子扔在阴影，伸出一个脑袋来观察目标。别说是会被跟踪人发现，就是那鬼祟的行为会引起老百姓的警惕。
天使联盟使用的区域跟踪办法，在主干道铺设人手，人人定点。比如四号发现目标朝五号地区移动，就通知五号一声，五号则接手过来。四号和五号保证视线无死角，这样跟踪人员不移动，就能最低限度减少目标的怀疑。毕竟跟踪的最主要目的是，不让目标发现被跟踪。否则直接夹了走就好，还跟踪个屁。
国内不清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