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水,陪大家一起疯。因为这样他不用再有心理负担,他不用再为国民的疯病操心。”
“我不明白。”柯娜摇头。
“一个人必须对自己的道德或者是目标有定性。我的定性就是为了中国能强上那么一点点,杀人、放火我都可以干。就比如基督教那样,相信上帝,帮助他人,因为上帝是他们的信念,他们愿意做上帝愿意看到的任何事情。邪教也一样,为了信仰的神,他们可以将自己儿女杀死来祭神,他们可以在身上倒汽油自焚。你呢?你的信念呢?你恨中国,但是你在乎老百姓对你的评价。你不愿意做一个被千夫所指,遗臭万年的人。但你又必须做一个对中国不利的人。”
“那我该怎么办?”
“自己的路自己选,就如同那个国王一样。是放弃理智,或者是最终被人所杀。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你意思是说你干的现在都是疯事,你自己就是疯子?”
“你明白的,这只是一个比喻。意思就是必须坚定自己的信念。你反华也好挺华也好,总要有个自己的方向。”
“你为什么不劝我挺华……我知道了,你一定在利用我,你有什么阴谋?”柯娜很激动,她有理由激动,叶迁的人品绝对不可能突然醒悟变成一个喜欢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