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连呼吸都忘了一般,一次又一次的回想着纪夜凉刚才说的话。
车子已经停在了私人医院的楼下,纪夜凉解开了安全带,转身忘了过来,表情淡然道,“你说得对,我和执言的关系好,他是我的兄弟,但我不是为他推脱,我是替他说出了他一直以来,不愿意告诉你的话。
我曾经问过他,确定不要将一切实情告诉你么?
也许告诉了你,你就不会再跟他闹脾气,你就会对他有那么一点点的理解。
但当时执言却说,还不到告诉你的时机。
可什么是合适的时机?
告诉一个人,你身上有着破坏神经元的病毒,也许未来的某一天,你就会再也醒不来。
这种随时都会挂掉的事实,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是残忍的。
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是恐惧的。
执言他对我说的是,宁愿你对他生气,对他发脾气,也不要你陷入这样的恐惧当中。
你生气了,他可以哄你,再怎么闹都可以。
可是你一旦陷入了这种恐惧当中,他就完全束手无策了。”
晚星的大脑发热,明显的感觉到太阳穴那里一下又一下的跳动着。
这些话,就像是一个饿了许多天的人,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