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丧失清醒的时候,薄唇移到了她的耳边。
“不需要我?”纪夜凉的嗓音低低哑哑,“可我却需要你。”
她已经完全做不出任何回应了。
“你是我这个世界上最在乎的女人,没有人比我更在乎你。”纪夜凉的额头几乎抵着她的额头,嗓音低到一种撩人的声线上,“对不起,不应该说那些让你难过的话。”
盛夏眼圈更红了,“你还凶我……”
“对不起。”
“我都生气了,你还扔下我自己走掉。”
“对不起。”
任凭盛夏怎样谴责着他这些天的罪行,男人都耐着性子的回应着同样的三个字。
他捧起盛夏的脸,“不生气了,好不好?”
冰川融化后,温柔又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