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也快去吧,别迟到了哦。”
说着,拖着还在义愤填膺的盛夏就走。
直到病房的门关紧以后,盛夏才甩开了左时的手,差点没跳起来,“你们男人怎么都这样啊?是不是都很爱忽冷忽热?
自己女朋友住了一晚上的院,都在同一所城市,他能有什么要紧事啊现在这个点才不急不慢的赶过来?”
“嘘嘘嘘,小声点。”左时连忙做了个噤音的手势,“你还真的想让那俩人吵架吗?”
病房内。
墨执言垂眸搅拌着热粥,晚星一言不发的在打量着他。
“还有觉得哪里不舒服么?”
晚星摇了摇头。
“把东西吃了。”
晚星乖乖的张开了嘴巴吃着。
直到一碗粥见底了,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
墨执言将碗放在了一边,伸出手撩拨了一下晚星的刘海,“在生我的气?嗯?”
“没有。”晚星摇了摇头,“我这又不是什么大病,医生就是爱把简单化的语言用一种很恐怖的专业术语表达出来,其实说白了,就因为嗜睡而已,一觉睡饱我就全都好啦。”
她是真的没有生气,怎么倒是墨执言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呢?
晚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