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墨执言从来没有这么束手无策过,“不准哭了,听到了没有?”
晚星哭的更凶了。
墨执言一只手捧着晚星的小脸,拇指不停的给她擦拭着眼泪,薄唇拼命的轻啄着她的额头和脸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凶你的,我也根本就没有要凶你的意思。
我知道昨天一天你不开心,是我让你受委屈了。
都是我的错。
可以不哭了么?”
他的吻细细碎碎的,直至额头抵住了晚星的额头,嗓音都黯哑了起来。“宁晚星,我求你别哭。”
不是命令,不是要求,而是不知所措到接近于卑微的乞求。
墨执言长这么大,还真的从来没有求过别人什么。
只有这个。
晚星的眼泪都是被说的不怎么流了,可依旧是推着他,“离我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