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纵容下去吗?
这么多年都没有想过结束这一切,现在还要继续忍受,继续沉默吗?
白山看着许野,笑了下,狠狠的吸了两口烟,然后丢掉烟头。
许野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需要我帮忙吗?”
白山摇头笑了下,仿佛在说“你个小孩能帮什么忙大人的事你少掺和人不大想管的闲事还不少”。
许野提了提眉梢,不怎么耐烦,“用不用?”
白山笑着说:“不了,把你牵扯进来不合适,我自己可以处理。”
…
隔天,白山召集了记者在自己的写字楼召开了一个小型的记者会。
他把数年前钟泉的医疗记录和这些年钟泉给吴玲女士的所有转账记录,以及多年来自己的学杂记录一并曝光在记者的摄像头下,当年一切的来龙去脉,白席的一切所作所为,吴玲如何在白席去世后虐待年幼的儿子,钟泉又是在何等境地之下跟吴玲商讨来的抚养权。
一切的一切都叙述的一清二楚。
最后——
白山对着镜头说:“没错,我是同性恋,也许是天生的吧,但我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我喜欢的是男是女都无法否决我在社会上的地位,你们也无权插手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