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腿懒懒地伸着,“他的小情人也审了,暂时没什么问题。”
江织若有所思。
乔南楚继续道:“韩封和骆常德当时在一块儿,也在二层,没监控证明,他们俩相互作证。另外,骆常德的手是昨晚在家里烫伤的,因为烫伤比较严重,没办法证明烫伤之前有没有抓伤。”
黄沛东是嫌疑人一号,韩封和骆常德是二号和三号。
不管是江家的,还是骆家的,都是江织的宿敌,都有杀人动机。
江织枕着手靠着,外套的袖子往下滑,一小截白色的四方边角露出来:“韩封的手,谁抓的?”
“他说是骆青和,因为办事不利。法医对他做了活体取证,结果还没出来。”
韩封是骆青和的秘书,一条船上的人,串通证词的可能性很大。
“只有江孝林,没有任何证明,他说他在客房,就一个人,至于手上的抓伤,”那家伙,狂得很,“说私人问题无可奉告。”
除了江孝林,另外三个,先不管真假,都有不在场证明,也都有一套说辞,表面上来看,江孝林的嫌疑最大。
乔南楚估摸着:“这几个嫌疑人,可能个个都有问题。”
“那就个个都盯着。”江织从柜子里拿出个记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