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轻舟从豪华别墅的洗手间提着裤子出来的时候,白枳门口的饭菜不见了。
李轻舟:“……”他怎么知道自己守在那里,又怎么知道自己临时走开了的?
李轻舟跑来别墅好几天,有撞上过川行止,但是白枳依旧没有出来。
后来,川行止有事情,不得不跑回城北。
情况依旧。
李轻舟将自己的手放在手边,在室外慢慢呵气。
白枳确实一个人待在屋子里,他的病是心理疾病,当他觉得自己没有事的时候,脚就没有事了。他的头发毛毛躁躁,穿着宽大的睡衣,像是幽灵一样在房间里面飘着。
他什么都没有想,脑袋空空。人只是存在着,并不是活着。
就在他打算上床睡觉的时候,他的窗户在震动。
白枳眯起眼睛,他的耳朵现在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但是窗户震动得太剧烈了,紧闭的窗帘一直在跳动。就算听不到,也不能无视。他小心翼翼地坐在床上,然后拉开了窗帘。
一拉开窗帘,他发现在外面敲窗户的人,是李轻舟啊。
李轻舟穿着厚实的藏蓝色外套,咬着嘴唇,愤怒地敲窗户。
白枳石化了,他的房间在二楼,李轻舟是怎么站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