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从自己的衣服里面抽出来,慢条斯理地整理衣服,“目前没有这个打算。”他又不是受/虐狂。
白枳觉得,“压力太大的话,就停下来休息一下吧,不必一直强迫自己努力。”
李轻舟但凡有一点会变通和放轻松,都不是他李轻舟。
在李轻舟努力学习的同时,白枳又在准备搬家了。
他在这里住了近五年,许多东西塞满了这个家。其余的东西还好,最重要的还是他的画。由于白枳的画太珍贵了,每一次都有专门的运输专家来处理。
在12月的某一天,大型车辆事隔四年多又来到了这个街道。他们动作整齐,快速地将一幅又一幅画搬上车。
余秋舫搭着李轻舟的肩膀,从街头的另一边看到这一幅场景,“白枳家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画啊?”他傻眼了。
“他挺喜欢画画的。”李轻舟说。
“再喜欢也不是这个样子吧。”这个仗势哪里是普通爱好者,如果他不知道的话,还以为会是哪里来的画家在搬家。
在工作人员搬画的时候,白枳坐在一旁监督。比起他,明芝还要更紧张一点。“小心点,不要磕坏了。慢慢来,不要靠着墙走,会碰到的。”
李轻舟觉得稀罕,明芝可能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