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舟说这句话的时候,凑到了白枳的面前。
白枳的脸红彤彤,身体往后靠。
李轻舟笑嘻嘻。
在白枳的回忆中,目的地到了。李轻舟推着白枳,下了车。
李轻舟带他来到了郊外,这里有一大片一大片的绿植,藤蔓顺着树往上爬,就像是蜿蜒盘旋的蛇一样将它们捕捉。平地无限延展,一望无际。绿草铺就,偶尔有鲜花开放,漂亮得就像是一幅画一样点缀了寂寞的绿植,这里漂亮得就像是一幅画一样。
白枳的眼睛闪闪发亮,他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切。
李轻舟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问他,“是不是跟你那幅画很像。”
白枳拿出手机,调出照片,细细对照。
“如何?”李轻舟从他的背后探头,想要对照画面。
“是挺像的,起码绿植是同一种。”白枳反复抬头、低头,将面前的风景与手中的照片做对比,“但是地方还是不一样。”他猜测,“也许这幅画就是在苏南画的,但是不是这个地方。”
“嗯。”李轻舟有些失落地靠在轮椅上。
白枳回头看了他一眼,摸了一下他的头发,“我的写生簿在后面,帮我拿出来。”
当他的手摸过来的时候,李轻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