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情商低，听不懂。”
“不用懂，你听我发发牢骚就好。”蟑螂道：“也就是因为你听不懂才拉你的。就说紫橄榄吧，我爱她。但是又不爱她。最少她有一种让我失去后会伤心的感觉，这是很难得的。我是说认真的。”
“随便，反正我听不懂。”
“我今天生气，第一个原因是因为没被女人甩过，心中嫉妒。第二个原因，我想很可能是……我潜意识喜欢她。但我不肯定，因为我以前女朋友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我无法肯定发生了我是不是有也会有今天这样的想法。我甚至不肯定我到底爱的是不是女人……”
“……”武信吸口冷气：“这句话我听懂了。”
“不是，我意思是说，我到底爱的是女人，还是爱我自己。”蟑螂道：“我第一次反思的这个问题。”
爱女人还是爱自己？武信摊手：“你继续，一口气说完，反正我也消化不了。”
“我又想，是不是我也需要对恋爱态度做一次大转变，重新审视、认识我自己……”
……
白文抓了武信问：“聊什么呢？和蟑螂在船尾呆了半小时？”
“精神的存在和肉体的拥有。”武信问：“娘的，谁知道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