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 以前的他……陆清臣不会喜欢的。
他咬了下剪干净的指甲，吹嘘炫耀的心情也没了，姜亭意识到他的心情不好，说：“我给你说个好玩的事吧。”
“什么？”他无精打采的问。
姜亭：“许知行他们在比赛，看谁为你买的单曲多，许知行已经投了五十多万在里面了。”
“赌约是一年的零花钱。”
叶峤：“一群傻逼吗？”
那些钱去搞别的不比这个好？白给？
姜亭幽幽道：“是啊，一群傻逼，我把我攒的零花钱也给投进去了，想着怕你销量低让我这个前经纪人丢脸，一百多万呢……我攒了好久。”
“我心脏好疼，我拿这个钱可以请职业选手一辈子给我代打段位。”
叶峤算是明白了。
徐易昨晚上给他说的数据，有一半是交智商税的。
单曲两块钱，他的狐朋狗友们大概冲了两百多万的销售额，这也不难理解为什么一小时就破三百万了，里面有一百多万的销量都写着一个大大的水字，再去掉粉丝开小号购买刷销量的行为，真实的销售量可想而知。
一百万可能都没有？
果然，什么天降紫微星，他妈的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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