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蹩眉,不满的将人给勾回来,咬了一口陆清臣的耳朵,沙哑道:“才五分钟,陆哥哥,是你不行还是我不行?”
下一刻,他再次被抵在墙壁上。
唇齿交缠,和前面几次的温柔不同,这次陆清臣的吻极具侵略性,仿佛要将他吞噬一般。
叶峤轻轻喘着气,弯唇得逞笑了起来。
就像是一场比试,双方谁都不认输,叶峤跌在沙发上,还未起身陆清臣就扣住了他的双手,覆住了他的身躯,鸳鸯锅里的汤汁热烫得滚溅起来,旁边的烤锅里放进去的肉片已经蜷缩得打卷。
啪啦。
一滴油溅飞出去,正正落在叶峤的手指上,叶峤疼得蜷缩了一下,立刻趁此机会蹩眉道:“疼。”
“陆哥哥……我的手被油烫到了。”
他的眼睛里迅速起了水雾,好不怜惜的样子。
陆清臣立刻起身,“手哪里?”
叶峤把烫到的手指递出去,委屈道:“这儿,烫红了。”
原本白嫩的手指腹上,一点被油烫伤的痕迹清晰可见,惹眼得不行。
陆清臣起身就要去找服务员,自助烧烤偶有发生热油溅手的危险,所以店里备有烫伤时用的药品,还没等他开口,叶峤迅速用另外一只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