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臣嗤笑了下,“想太多。”
开门出去了。
叶峤伸出手指,摸了摸自己的唇瓣。
他现在满脑子都还是刚才陆清臣亲吻他时的模样。
平日里冷淡傲慢的人,在那个时候,展露出的近乎残酷的沦陷。
带着对他的惩罚,也对自己的惩罚。
“你也意识到了吗?”他伸出舌头,舔了下被咬得生疼的唇瓣,缓缓笑了起来,“逃不掉的,陆哥哥。”
你会越来越喜欢我,你会越来做沉迷我,你会越来越沦陷于这段情感之中,纵使你想保持理智,纵使你想停滞于此,也绝无可能。
他欢快的弯着眼睛,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快乐和满足,这种快乐和满足,是所有极限运动都无法带来的。
只有陆清臣,只有陆清臣能带给他这样的感受,正如也只有他能让陆清臣理智不稳。
他们是互相反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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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臣从服务员那里取了药膏推开门,看见叶峤正在捞煮烂掉的菜,试图扔进垃圾桶做废品。
行径被发现后叶峤心虚了一下,然后理直气壮道:“被煮烂了,煮烂的菜不好吃,扔掉是理所当然的。”
“那把煮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