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他轻轻笑了一下,从椅子上起身。
他以前会因为叶峤在工作上分心,会抽出工作的时间去陪叶峤,以后不会了。
陆清臣平静的洗完了澡,穿上浴袍系腰间的系带的时候,无意间看了镜子一眼。
镜子里的青年眼瞳漆黑冰冷,薄唇紧抿,纵使勉强自己一如既往,却仍旧泄露出无法平息的怒气。
嘭的一声,镜子碎裂开来。
陆清臣踩着碎裂的镜片离开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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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陆清臣起得很早,他穿好衣服下楼,佣人已经做好了早餐,清粥搭配皮薄肉厚的灌汤包。
外面下着很大的雨,稀里哗啦的,空气里透着凉意,吃完早餐后陆清臣洗干净手,拿了伞开了门,走往车库开车。
车库里去海鲜市场接叶峤的那辆车还放置在角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的,他只扫了一眼,便收回目光打开了车门,驱车离开了车库。
院门缓缓向两边打开,陆清臣正要行驶出去,却发现院门外站了一个人。
那人身穿单薄的T恤和外套,正是叶峤,他气喘吁吁,似乎是刚赶来,雨打湿了他的全身,冷气侵蚀,少年的脸颊格外苍白。
现在的时间,是七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