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疼,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小穴肯定撕裂了。
“自己扶好,抓住床桅……”
阿落依旧挺身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探身把凉意的手搭在桅上。
“凉意,听话。我就轻点让你少吃点苦头,让你舒服。”
他熟悉凉意的身子,知道如何折磨她,如何伺候她。
就像内心深处容不得她吃一点苦一样,只要她叫他阿落,害怕难过。那个藏在神识深处的人就会醒过来,控制着慢下身子,让她舒服。
可凉意很不听话,叫嚣着和疯狂的人对抗。他要她抓床杆,那她便死也不抓。手搭上去就滑了下来,阿落又搭,她又滑。
反反复复几次,他终是没了耐心。解开系在凉意手腕上的床幔,把她的手和床桅绑在一起,她便挣脱不得,像只鱼一样被挂在上面。
“抬起屁股,对着本殿下!”
凉意冷笑着腰身塌的更厉害,完全不配合他。这场性爱便完全变成了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阿落捞起她的腰身,狠狠肏进去。她不吭声,他的动作便越猛。只是那个人再也不能为他流出温热的爱液,婉转如啼莺般叫他阿落。
她的水儿都变成了眼泪,落在脸颊上。
“凉意,为什么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