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甩了开,微笑开口“今年外祖做六十整寿我没赶上,听说我回来,前儿舅父来了信,想接我过去玩两天。母亲已经应了,心想离家还需和父亲禀一声。”
丰庆“唔”了一声,点头应道“和你娘打声招呼就成。”这种小事一般烦不到他面前。
估摸是他自己也察觉了自己的冷淡,咳了一声方追加一句“和你外祖和舅父问好,回头我叫你娘替你备一车东西,你一并带过去。”
丰钰笑着应了,从丰庆屋里出来,嘴角的笑容缓缓淡下去,结成冷凝的霜花。
舅父来信是假,她去信联络感情是真。少的可怜的骨肉亲情,如今是她唯一倚仗。
晚上丰庆回屋,听客氏跟他絮叨“又有两家有意的,我瞧郑太太的亲侄儿合适,年岁和钰姐儿相当,没儿没女没拖没累的,钰姐有福,将来肚子里怀上了就是长子嫡孙。”
丰庆洗了脸出来,下意识瞥了客氏一眼,“若我没记错,郑家那位太太是续弦家里是卖皮料的商户出身”
客氏怔道“那怎么了人家早就不卖皮料了,他爹如今在京城西直门大街开铺子,结识的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
丰庆冷笑一声,脱了靴子爬上炕里不说话。客氏伸手推他一把“您这是什么意思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