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飘忽,心早飞去了那边的小竹园。距离母亲吩咐去喊丰钰的小丫头回来复命,已快有一刻多钟了吧
丰钰至此还未过来请安拜见
丰媛心跳如鼓,手里绞着帕子,掌心尽是黏黏的汗。
她偷觑客氏,只见自己娘亲笑靥如常,嘴角始终勾着得体的弧度,一面说闲话,一面与太太们打牌,不见半点慌乱。
母亲这是心有成算。那此时丰钰她
丰媛垂头,那天晌午在母亲窗下听来的那些话一遍遍涌过脑海。
“那郑英是个草包,在女色上最是不忌,有根三言两语就说得他意动,说到时定要会一会大姐儿”
“只管把人放进来躲在小竹园,叫个人吩咐大姐儿避着大道儿,届时把大姐儿身边的都支去做旁的事,她在老太太屋里,任何人透不进消息去”
“只待两人一歪缠,奴婢就叫人喊开来,说是见了贼影儿。也不必惊动那边的太太们,暗暗知会东府大太太一声,这事儿自然就有东府出面做主。为保全各房姑娘声名,大姐儿肯不肯都得嫁这事儿挨不着太太您半点干系,您只陪着太太们摸牌瞧花就是”
“就算大姐儿哭闹不依,她能怎地东府能容她碍了一屋子未嫁姑娘的婚事”
“且得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