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朝冷雪柔轻轻笑了下,转头,默然以对。
冷雪柔愕了一瞬。对方这是不想理她
“喂我在问你话呢你怎会认得我姐夫你在宫中见过他”
一句话说完,丰钰已经走出十几步远。
冷雪柔登时涨红了一张脸“喂你是聋子不成”自小她长在京城的姐姐家里,被侯府上下当成宝贝疙瘩般捧着,她姐夫是堂堂一品侯爵,姐姐是嘉毅侯嫡妻,父母皆是官门出身,就在京城她贵女圈圈里也没几个和她过不去,何况这只是在小小的盛城丰钰只是个宫里的奴婢,怎敢把她的问话当成耳边风
冷雪柔气得跺了跺脚,提起裙子步下台阶几步追上前,将丰钰去路拦住。
“你这人怎么这样无礼在宫里没人教你规矩么人家问话为什么不答你可知道我是谁可知道我姐夫”
丰钰淡淡开口,语调听不出起伏,“律法曰,凡面见朝官命fu,视情形施跪拜礼或福礼,有问不得不答,有命不得不遵。姑娘要我答话,还请示下,姑娘可有朝廷封赏的职级,或是诰命在身”
冷雪柔被她一噎,脸色更显潮红,伸手指着丰钰鼻尖“你你狂什么你算什么东西一个宫里出来的奴婢罢了,在我姐姐姐夫面前,只有给他们跪下擦鞋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