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轻烟从壶嘴溢出,茶香馥郁扑鼻。
默了一息、两息,安锦南似在思索该如何开口。
丰钰挑了挑眉,直言“敢问侯爷传唤,有何示下”
安锦南从怀中掏出一个碧绿绸袋,略了那些寒暄客套“我有一事相求。”
丰钰心头一跳,视线落在那绸袋上面,一时未敢应承,更未伸手去接。
安锦南似明白她的疑虑,见她一脸戒备,嘴角噙了抹不易察觉的苦笑。
他将上端抽绳松开,从绸袋里倒出一个金灿灿的织物。
丰钰一眼认出,这是上回冷雪柔要她织补的香囊。抬眸,正对上安锦南沉郁深邃的眸子。
安锦南淡淡开口“此物为人所毁,因是舶来织物,多年未曾遇上懂得修复之人。”他看向丰钰,双眸波澜不兴。低沉醇厚的嗓音有能迷惑人心的魔力,给人一种他似乎是个极温和柔软的人的错觉。
丰钰从这短短两句话中听出他不曾出口的暗示。一、他这是在捧她,声明此事非他不可。二、她针黹手艺如何,他是知道的。
丰钰抿唇不语,视线落在香囊上面。那日冷雪柔将此物拿出时她只略略一看,此时细细瞧来,越发觉得眼熟。
这是
她神色忽变,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