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头埋得极低,“八姐,是弟弟一时糊涂。那沈农夫原本原本应下了,是我我瞧上了他那闺女”
客氏眸子一瞪,追问道“你做了什么”
“我一时鬼迷心窍,就就用了强”
“然后呢一个农人的闺女,纳了便是,十两银子都不要,能留什么遗祸至今”
“我过程中,姓沈的醒了,拿了锄头来打我,我便顺手一剑,把他给后来他闺女,也给我一手掐死了”
“你”客氏惊得说不出话。她这个弟弟自小就与她亲厚,事事以她为先,帮她出头
,是待她再好不过的人。她从没想过他在外是怎样的恶。听他叙述这样凶残的往事,她只觉浑身冰冷,面前这人就像是个她从不曾认识过的陌生人,那么可怖,那么陌生。
“我将人丢在了荒山沟,一夜过去就给虎狼吃得不剩原以为这事便烂在了肚子里再不会有人知,谁想谁想”他捂住脸,哭得说不下去。
那些审讯人的官差太凶神恶煞了。忆及那夜他眼睁睁看到过的情形。眼看着几个手下熬不住酷刑,偏偏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连咬舌自尽的机会都没有,早早给拔了一嘴的牙齿,被绑在铁锁之下任人宰割他从没有那么的害怕过。深怕刑罚上身,在无限的恐惧之下,身上早已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