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了一蹙,仍决定先去梳洗一番再行传见。
芍yào备了水,安锦南挥手屏退她,解衣迈进池中。
许是这几日太乏,靠在池壁上只泡了一会儿,就觉倦意袭来,眼皮沉重。
对面小几上常燃的龙涎香似乎比平时多了一丝淡淡的甜香,嗅在鼻中意外的宜人。
安锦南只觉自己紧绷的肌肉都在那香气中变得松懈开来,血yè流动异常活跃,有些热,又有点躁,霎时,他闭阖的眼眸陡然睁开。
战场上练就的紧张戒备在他身体虚软之时也能克制意识保持头脑清明。
他眸子赤红,双手握拳,撑住池沿就yu跳出,一阵清风从外拂来,那甜香味越发清晰浓郁,安锦南吃惊的看向自己的肩膀。
一只手,纤细的,带有微小伤口的指头,短平而干净的指甲,不染蔻丹,温度是微凉顺着他的肩膀,一点点滑向他的臂膀,用适中的力度轻轻按揉。
耳畔有清冷得不掺杂任何情绪的声音,唤他“侯爷”
安锦南撑住池沿的手,瞬时软了下去,一头栽在池畔,几乎撞伤了额角。
他用力眨了下眼睛,丝丝的头痛划破幻象,他看向空无一人的净室,嘴角勾起自嘲的冷笑。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