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潇潇凑近,没发觉冷雪柔的身影,她舒了口气,又蹙了眉“兄长,又头痛了”
安锦南“嗯”了一声,伸手按了按额角。
不是痛得耐不住,他定是又言“无碍”。可此刻的他却明显的以脆弱示人,叫安潇潇心内揪痛不已。
听他又道“知会崔宁,扶我回房。”
安潇潇上前扶住他,左右环顾“兄长,冷雪柔呢”
安锦南抿了抿唇,无力地朝一旁的书柜指了指。书柜后有榻,想来,冷雪柔是在那儿却怎么没半点声息连兄长如此头痛都不理
安潇潇并无时间去思考太多,她扶着安锦南到廊下,以指为哨吹了一声长长的哨声。
屋脊上停留的鸟儿突被什么惊散,月下,一个黑色的人影从房顶纵了下来。
冷擎风飞快地往回赶。
一来一回,加上算好的“处理乱子”的时间,一个时辰足够。他掐着点儿,心中又是愉悦又是焦急,重回侯府时连脚步都显得有些凌乱,一路随着侍婢走向书房所在的院子,抬眼就瞥见芍yào手提灯笼立在那儿。
两人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相望,许多波澜俱在盈盈一顾间起伏又平息。
她垂头施礼,解释道“侯爷喊我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