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只当她是羞涩难当慌忙逃路,抿嘴一笑,携她手一同步入厢房。
屋里自又是一阵笑语,应家来的是应澜生的姑母,对丰钰印象甚佳,不好打趣问她瞧得如何,只扯了不少应澜生的趣事来说。
“幼时就有个外号,叫小学究,原是当时那先生说错了典故,以为座下都是小儿,便是错了也没人知晓,谁知遇上我们澜生,只比桌子高一点点的个头儿,攥着笔,仰起小脸正色道先生错了,那先生窘得不行,自知糊弄不了我们澜生,第二天就灰溜溜告辞去了,你们说可笑不可笑。”
又看着丰钰道“这孩子自来洁身自好,身边从没什么好赌好酒的狐朋狗友,镇日不是读书,便是写字,下人们也约束得规规矩矩”
这意思是说,他身边没有妾侍通房,也无寻花问柳的不良嗜好。
丰钰垂了头,只听长辈们你一言我一语地相互夸赞。时间过得极慢,瞧瞧天色,约莫已快午时了。
不知今天安潇潇有没有派人来请她。安锦南的头痛可缓了吗
这念头一起,丰钰呼吸窒了窒。
她在想什么啊
难不成做奴婢做久了,已卑微到了骨子里
眼前大好的机会可嫁做人fu,去做那樊城明珠的正房nǎ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