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房头的”丰庆问得漫不经心,垂头在她莹润的肌肤上来回摩挲。
“也在咱们西府当差,原在太太屋里管着器皿摆设的。”她眸中漫过一丝痛色,连忙闭了闭眼,将涌至眼眶的热意憋了回去。
“哦上回徐妈妈的事,可没有一并将她发卖了吧”客氏身边的人都换了一批,如今手下使唤的皆是丰庆在各处抽调上来的稳妥之人。
杏娘遮住眼睛,软软地贴在他胸口“没有。姐姐早在几年前,就放出去配了人”
她话说到这里,已经有些哽咽。
丰庆浑然不觉,漫不经心地道“哦,可惜了,未曾见过。”
杏娘不知该答些什么。甚至他连她姐姐的名字都不曾问。他身边的大丫头,贴身服侍许多年,怎会未见过
当奴作婢者,在这些主子眼里,根本就算不得人吧
她强忍住不甘,没有继续说下去。此时他略见疲色,知道自己应该温柔乖顺,做个知情识趣之人。抬手替他轻捏肩膀,劝他“该回去了,她夜里总要醒几回,离不得人的。”
丰庆长长一叹,虽不舍,倒也松了手。
杏娘站起身,从地上拾起衣裳一件件穿好,又替他清理了一番,在廊间窗下,他牵住她的手,与她缓步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