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亡,就因您权势滔天,便可推得一干二净,说您不记得了么?”
安锦南听了大概,见应澜生一幅恨极的模样,探手从袖中捋出那枚金凤冰蚕香囊,百无聊赖地把玩一番,缓声道“确实不记得。”
他手上人命沾了无数,哪能一一记得姓名?司刑官手底下拷打了三日的fu人也不是没有,他怎知那是何人?
“嘭”地一声,应澜生掀了桌子,他双手握拳,朝安锦南扑来,一把攥住安锦南的衣领,目龇yu裂地道,“你怎能说得这般云淡风轻?那是人命,几条活生生的人命!你欺她辱她,害她若此,怎可轻飘飘一句不记得了,便将她所受的一切苦楚抹清?”
安锦南没有闪躲,他任他无礼地揪住自己的前襟。微微仰头,对上他的目光,淡淡道“不然呢?你yu再行刺本侯一回?为她逝去的丈夫、胎儿偿命?”
应澜生眸子猛缩,伸出去的那只手有些发颤,他神色纠结,嘴唇紧抿,许久,方松脱了对安锦南的钳制。
“侯爷有证据么?”他坐回原位,愤怒似乎平息了几许。
挑眉看向安锦南,沉沉地道“侯爷是何意,澜生不明。”
安锦南从鼻中“哼”了一声,指尖捋着那香囊上面的穗子,“本侯处置你,处置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