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
可他最终发现,他惩罚的其实是自己。
越亲密,渴望得就越多。心头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蹿上来,他想……他想……
怀中人似乎理顺了气息,那红晕迅速从面颊退去。安锦南心内一凛,连忙将她两臂捏住,俯下身来艰难调匀了气息。
“听我说。”
他低低地道。
丰钰眸子里蓄了耻辱的不甘,她咬住嘴唇,红肿不堪的唇瓣被贝齿带动,在他盯视中微微颤了下。
安锦南喉结难耐地滚了滚。
“好,我听。”丰钰负气地闭上眼。她最厌恶的就是这样的感觉,无能为力。“侯爷当日助我,我曾应过,愿随侯爷差遣。今日侯爷yu我进门,其实何必?我在侯爷眼中不过一奴婢,侯爷但有传唤,我焉敢不从?”
她垂头看了一眼按在自己手臂上的那只宽大的手掌,想到刚才亲吻之时这只手在她身后拂过时……那屈辱的感觉……
安锦南有一句话说得没错。
丰家将她推到如今这个境地,用流言污了她的名声,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好的姻缘。
她终会在无数的恶意中艰难求存,为一丝喘歇而毫无尊严地伏跪在他身前,求他庇护……
丰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