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脊。
沉浸在某种情绪中的安锦南似被陡然惊醒。他细密的吻突然变得疯狂。
她知道知道即将发生什么。
关贵人虽不甚受宠,每每皇帝与宸妃有了龃龉,就会宿在关贵人的宫内,隔着一道明黄色的纱帘,她就守在侧殿之中。
如今……
她乱七八糟的念头还未从脑中甩脱,就骤然感到一抹痛意。
她仰起脸,眸中水汽朦朦,泪珠不受控制地落下。
疼痛不是不能忍耐,更多的是羞耻。
是对二十五年坚守的清白的告别。
她这并不愉快的一生,终将在某个男人的身侧开启另一幅茫茫看不到尽头的新篇。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生离和死别,宠溺或疏冷,色衰而爱弛,她会有怎样的余生?
丰钰嘴唇已咬得沁了血色,她挣扎扭动着,口中溢出残破的轻唤,“侯爷……”
低哑破碎的嗓音,带着藏不住的涩意和怯弱,似哭似诉。安锦南抬眼望着她,嘴唇轻启,咬住她的耳尖,将热气喷在她颈侧,低低的诱哄“稍忍一忍……”
她睁大眼睛,透过朦朦的水雾看向帐顶。
她什么都看不清,大红色云纱帐上,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