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训教。
主要是丰庆在说,无外乎“要尽心伺候侯爷”、“早日替安氏开枝散叶”等等。
话语啰嗦冗长,似乎永无止境。安锦南捏了捏拳,想开口打断,心中纠结了一番,才将手掌松开,重新握住杯子。
他只是抬眼,看了看丰郢。
大约是那视线太过锐利,丰郢几乎立刻察觉了。他怔了一下,直觉侯爷似乎不大高兴,接着注意到安锦南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丰钰,这才陡然明白过来,忙涨红了脸强行chā话道“爹,宴席差不多备好了,先请侯爷入座可好?”
饿到了嘉毅侯固然是不妥的,丰庆忙住了嘴,笑着恭请安锦南多用着薄酒。安锦南说了几句无关痛yǎng的关怀的话语,并未刻意放低姿态。
不是他不愿为她牺牲,只是如今看来,他端着架子恐怕更利于她。
一行男子皆出去了,屋里只余下女眷们。丰庆不能久坐,杏娘小心翼翼地扶他回去躺着。丰钰本想跟上去和杏娘问问家中情形,客氏寒着脸,张口将她唤住。
该来的总会来,丰钰知道有些事势必要有个结果。她微微一笑,行至客氏身边,亲热地扶住她的手,目光掠过丰媛,低声道“母亲,您在病中,因我而劳累奔波,我心中很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