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到了自己的处境。只要侯爷不松口,就算她娘再怎么心疼他也躲不开崔宁魔鬼般的训练。
清早天不亮,他就被从床上揪起来,与侍卫队一起巡逻了侯府各处后,便到了cāo练场练习基础的棍法qiāng法。
崔宁手执军棍在旁监督。不时出言道“七少爷这里不对,手再抬高。”
“腿法不对,下盘不稳。”
“这样使不上力,我只需轻轻一挑,就能让你失了兵器。”
“腰,腰,需得沉下去,不对,不是这样……”
等营里喊早饭了,崔宁还在吩咐他“先不要急,七爷蹲足了一个时辰马步再去用饭。”
崔宁自己早上还有公务要处理,安锦南的出行需得他安排,于是喊了个小侍卫叫他看管着安锦杰,监督其必须扎完马步才能走。
安锦杰没一会儿就松了劲儿,软硬兼施哄得那小侍卫准他去了趟茅厕。
却在后园绕进了罩房里,寻到崔宁的床铺就解裤子,口里念叨着“我叫你神气!一个贼奴才,也敢来教导小爷?小爷不叫你知道小爷厉害,如何对得起你?”
还未及放水,一眼看见码的整整齐齐的被摞旁露出带锁的匣子一角。
安锦杰好久不曾与狐朋狗友斗蟋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