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一听说是王翀yu娶亲, 就不大愿意应承, 生怕坑了闺女一生。这若是偷偷摸摸的包两个戏子, 养些秀气的小厮, 倒也无可厚非, 可闹出他这么大动静,还为了同xing知己要死要活的,放眼整个九州,怕也寻不出第二个。更有传言,这王翀对女人……没法子……,丈夫不在身边,又要守活寡,且不可能有子女傍身,这等婚事哪个闺女肯应?
王家对这个儿子打也打过,劝也劝过,声泪俱下的求过,强硬手段使过,王翀却是铁了心的不肯回头,宁死不能与季如梦断了……
此刻八宝楼里没有宾客,二楼最里头的厢房里,王翀仰面躺在榻上。左脚搭在右腿膝盖上,嘴里哼着小曲,半眯着眼睛,视线随着季如梦的动作来回移动。
季如梦每日清晨都要练基本功,此时一段身法练完,额头上铺了层晶亮的汗。
王翀勾着嘴角朝他笑道“别比划了!今年你就满二十五了,还想唱几年?”
季如梦横他一眼,手上捏着兰花指,把最后一段词唱完,这才抖抖袖子走到王翀榻前,自然地将他适才饮过的茶碗端起来喝了一小口润了喉咙。
王翀伸手扯了下他腰上的带子“瞧你,系串了。叫人家瞧见儒雅文秀的季大家如此粗心邋遢,还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