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南是习武之人,六识过人,他听到的丰郢不曾听到。丰郢不明侯爷缘何又改了主意,分明说是不放心妹妹特来亲自过来瞧她一眼,难道怪妹妹没能及时出迎么?不由搓着手道“侯爷,家母早丧,继母进门晚,没几年舍妹就进了宫,在母亲手底下受教学事的时候不多,出嫁又有些匆忙,一些礼数,恐她做得不好,服侍侯爷不周。瑾瑜不才,想求侯爷个恩典。”
安锦南回眸看着他,听他道“侯爷能否宽待一二、多多海涵?她有什么做得不对的不好的,侯爷只管拿我这个做兄长的问罪?”
说着,眼睛有些涩,苦笑着垂头下去“瑾瑜知道自己没资格说这些。侯爷的家事哪有瑾瑜置喙之地?只是心痛这个妹妹,过去十年,我疏于看顾,叫她受了许多苦。求侯爷善待舍妹,瑾瑜愿为侯爷车前马后以死效力。”
安锦南轻抿嘴唇,日暮下他周身如镶了一圈光晕,有叫人无法直视的威压。
“你觉着本侯,待你妹妹不好?”
他挑了挑眉,看着丰郢。
丰郢闻言一愣,待反应过来,慌忙揖手行礼“瑾瑜绝无此意,侯爷自是待舍妹、待我们丰家都是……极好的。瑾瑜……瑾瑜只是忧心舍妹……”
安锦南收回视线,没等他支吾完,转身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