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瞎第二次。我还要用这双眼睛看着他们能过的有多快活!”
丰钰抚了抚她的头发。絮叨了好一会,文心才后知后觉地道“这么晚了,你怎么会来?嘉毅侯脾气未免太好了吧?这样都由着你?”
丰钰笑了笑,这话不知该如何作答。
文心不无羡慕地道“丰钰,好好珍惜这恩情。你也别总冷着脸,他一味在乎你,你却不当回事,一回两回他寒了心,再热烈的情义也熬不住这般搓磨。你先别忙着驳斥我,你真当我看不出?每每提到他你就顾左右而言他,说你心里没事我如何不能信。”
丰钰无奈一笑,应付几句就从里头告辞出来。
车中,安锦南早在里头等待她了。
昏暗的巷道微现天光,车前琉璃灯罩下半截烛火已近熄灭了。
安锦南坐在暗影中,她的角度看不清他表情。这个孤绝十年的男人,这些年是如何度日?
没有亲人,没有知己,身边无数的政敌和想要算计他的人。
他其实和她并没什么不同,她分明最懂得孤独的滋味,却为什么要用冷漠来惩罚他?
也许在这段婚姻中,在这暧昧的感情里,他也与她一样的不知所措。她尤记得他捧住她的脸,无比真挚而急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