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人群中,文嵩痛声大呼,“你这是何苦!”
文心将纸张叠好,揣入袖中,再没看朱子轩一眼,她端端正正地跪好,向刘大人深深行了礼。
“请大人继续吧。民fu要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
刘旻清了清嗓子,道“兀那文氏,今数人指你逞凶伤人,你可认罪?”
“大人容禀,民fu并未伤人,如何认罪?”
她掷地有声,一句话惊得朱子轩张大了嘴巴。
朱子轩脸色涨的通红,怒道“你……你这刁fu,你怎能出尔反尔?”
文心并不看他,冷笑道“出尔反尔?我答应了你什么?”
“你……你……”这要他怎么说?
“大人明鉴,当夜事态乱成一团,那些巡防营的官兵自己都看不清是谁推了那校尉,见己方人受伤,他们立时就嚷着拿人,朱子轩推说是我,他的话便成了证供。可从始至终,除了他和他的人指证我,并没旁的证据表明我便是动手之人。”
“适才他当众休妻,在生死关头为保他自己而弃我不顾,在我还未定罪之时就急着划清界限,种种行为,还不够叫人看清他是什么人吗?敢问片面之词,如何就能定罪?他急于推我去死,不过是想我为他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