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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说两月,我便等侯爷两月。”丰钰攥着她的袍角,眼睛涩的难受,“侯爷两个月还不回来,我就自己追到雁门关去,去阵前要人。届时我瞧侯爷羞不羞。”
安锦南低声闷笑,翻身把她按到枕上狠狠亲了几口,“如今怎这样娇?你早这般,何苦你我蹉跎这些年?你只轻吐一个颤音儿,只怕我这条命都乐意赔在你身上。”
丰钰捂着脸,不知如何答他这话。见他似乎兴致又起,连忙将他手攥着。
“侯爷,不成的……”
安锦南撕扯她小衣,委屈道:“好钰儿,我就要走了,你不慰劳一番么?”
丰钰按着裙下那只手,红着脸勾住他颈子:“侯爷,您听我说......”
凑近他耳畔,将迟来三个月的消息与他说了。
她眸子一片水亮,半眯着眸子不见自己哭出来:“侯爷在外,要记着我们母子,都等着侯爷安然无恙地回来……”
自打孕后,她明显感觉到自己变得好容易激动,心软的不像话,情绪也越发敏感多变。韩嬷嬷说,孕fu都是这样的,做了娘,心理和身体上都会有些不同。
她清冷的心肠,似乎因着这小生命的来到而变得柔软了。
因着怀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