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中落空的手狭长的黑眸闪过一道幽暗的目光,陆傅以为他要发怒,刚想说些什么就听见男人道,“醒了给我打电话!”
说完男人就走了。
阮界去了酒吧喝酒,望着灯红酒绿的场景手中的酒变得越发苦涩辛辣,身边有个二世祖推了一个容貌美艳的女人过来,“你家那个不好看,这个好看!”
男人只是冷冷的瞥了一眼,又喝了一口红酒,轻声道,“我不能人事!下面兄弟起不来,我一般喜欢用道具调教人!”
“……”
那二世祖挠了挠头,“这有点难搞。”
阮界这个当事人很淡定,“确实有点难搞。”
“委屈你家那个了,你不能人事还把她拴在身边。”
阮界笑了,笑的很寡淡。
“我记得这酒吧的老板也是个不能人事的,姓湛,也是个痴情种,到死都没跟他喜欢的那女孩结婚。”那二世祖惋惜道,“问世间,情为何物!咋非得一棵树上吊死呢?”
阮界对这种没兴趣,继续喝酒。
闻柒柒在阮界走后不久就醒了过来。
她看着陆傅,男人西装革履的站在她床前,她起身,大着胆子去抓住他的领带,她不擅长做这种事,此刻显得很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