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县太老爷苏长河,现在,按大周律例,他也应该处于杀头的罪责。”
人群一片哭泣之声。
帝邪冥的双眸,如鹰隼般犀利,扫射了所有人,又道:“今天,除了处理曹虎,也要处理苏长河,尽管他已经死了,但罪孽没有死去。本王现在主持江南的朝政,绝不允许有任何官员欺压乡民鱼肉百姓强抢民女。”
“好!”所有的人这时都叫了起来。
大家都是又喜又忧的心情,喜的是帝邪冥的铁血政策之下,那些欺凌百姓的官员们无处可躲,忧的是今天曹虎的命运。
一大群苏府的小妾们姨太太们涌了过来,个个的手都拿着一纸诉状,她们争先恐后的叫道。
“王爷,苏长河逼死了我的丈夫,我为了女儿,只好委身于他,哪知道他又霸占了我的女儿……”
“王爷,苏长河将我家的酿酒技术抢去了,反过来说我爹爹盗窃了他的祖传技术……”
“王爷,苏长河父女,将我们夫妻拆散后,苏长河抢了我,我丈夫被苏碧夺去,不准我们夫妻见面,并且用我们彼此威胁对方……”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很久,说起来都是一串串的血泪史。
乡民们听到了这里,都恨不得拿鸡蛋和菜去砸苏